特朗普等到机会,网友说这事像是一场慢动作直播,所有人都知道他在等,结果还就让他等来了——美联储关键岗位空出来了。Adriana Kugler丢下一份辞职信,给唐纳德·特朗普送上一个大考题,连环局面正要开始上演。
现场新闻一出来,社交平台反应很炸,大家都在问,特朗普会怎么动刀,把谁塞进美联储董事会的位置,是不是直接安排自己喜欢的降息派?美联储,不是普通的“肥差”,这可是定美债息、全球资本流动和一大票国家经济走势的“中控室”,谁坐在那个椅子上,美国的钱袋子就有谁的手纹。
说Adriana Kugler本身背景也挺传奇,世界银行里干过,是拜登一手提名。结果今年,辞职理由没说清,她写了一封信,跟特朗普说拜拜,美联储新闻稿倒是客气,祝她未来顺利、乔治城大学教职安好。鲍威尔送了祝福,但圈里人其实都关心下一个是谁,这张椅子的分量,实在太重。
特朗普一直视美联储为“自己心中那个拦路虎”,没一个嘴下留情过。降息,这事他每次在竞选、在任上都喊,但美联储经常对着干。现在才真算上了桌,理事会坐席空出来,看特朗普怎么填。大家盘算盘算,这可能是2028年之前美联储唯一一次换人窗口,别的不说,这人选堪比总统内阁级,直接影响下届美国甚至全球经济政策风向。
这时候,不只是谁上谁下、谁和谁斗的事,还涉及到底谁有资格撑起下一任美联储主席,鲍威尔的主席任期明年5月结束,但不是离理事会,就是卸主席帽子再当理事。如果特朗普这轮提名,押对宝,亲自扶持的新理事过几年成主席,美联储“特朗普色彩”前所未有地浓。
有细节就很有意思,外部传闻说现在理事沃勒(Christopher Waller)也在特朗普考虑名单里。沃勒一直跟特朗普“调性合拍”,降息动作、政策思路都比鲍威尔灵活。市场有人担心,如果这两个人,鲍威尔卸掉主席身份还留理事会,沃勒或者别的特朗普铁杆当上主席,美联储理事会就会变得很“奇观”:两个主席级别的人天天一起开会,市场信号啥样,投资者没人看得懂。
再看鲍威尔本人,这几年承压力实在大。新冠疫情时候,美联储放水、然后又暴力加息,滚雪球式的债务账本。拜登跟他站一队,特朗普一上场,美联储“腰杆”还能硬多久。鲍威尔为美联储十年操作风格背书,现在体制多一处空档,就等着特朗普派人补上,鲍威尔是不是心里也有点数。
其实不就是一场权力洗牌,按美国那套人事规则讲,填补理事空缺这事看着是“常规操作”,实则处处有玄机。特朗普上任后押降息,美元贬值、资本走向、全球风险偏好一轮轮地波动。美联储如果调头比想象中激烈,股市、楼市、债市都会跟着变,美联储理事会,成了华盛顿最有牌面也最焦灼的战场。
有一点非常直观,美联储的主席、理事几乎等于美国财金方略的“合谋者”,谁做主,谁就能定义美元走向、利率曲线、甚至美国的全球信用边界。特朗普和市场博弈,他要的是“低利率撑经济”,这一诉求没变,换理事,换主席,都是为自己掌舵下届美国经济做准备。这里边不可能没有预设剧本。
比起前两年鲍威尔和拜登“官方协调”,下一步美联储如果换血,特朗普团队说干就干,政坛里熟锅熟铁,金融圈倒吸一口凉气,谁都看出来美联储不会再是“相对独立”的那只金钥匙。有人笑说,这种局面像极了美国足球教练跟球队老板“内斗”,谁都想捏住核心,结果搞得主力队员人心惶惶。
站在美国之外,大国都盯着动静。美联储哪怕一丝风声,全球一起“抖三抖”。亚洲、欧洲新兴市场汇率都得跟着掉头。特朗普能在美联储种下自己的人,是不是美式货币霸权的新拐点?投资者刷手机都在等,背后传递出来的信号远不止工资数据、经济增速那么简单,而是“美国优先”指导下,整个世界金融秩序要不要再升级。
有人回忆2017年特朗普刚刚入主白宫,鲍威尔意外挑大梁,上轮升息节奏各路唱空唱多都没太翻起浪花。但这次,舆论敏感度高得离谱。谁来,挂什么标签,鹰派、鸽派、特朗普亲信,后手怎么走,决策透明度只会更低,市场更乱。
这几年美国讲的所谓“体制稳定”“机构独立”,真遇到关键节点,照样说变就变。鲍威尔公开场合讲公平中立,背后又要考虑总统、选民、财团、甚至是全球舆论,平衡术玩得极致。但特朗普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债务稳健或者市场信心“守夜人”,他要的是快速见效,哪怕风险堆积,先扫清眼前麻烦再说。
实际操作上,美联储主席、理事能推掉总统提名吗?不太现实。参议院听证,白宫压阵,对手顶多拖一拖,挡不住特朗普顺利上位。沃勒还是别的谁,接下来这几个月,华盛顿台前幕后斗争一定不会消停,各家智库、投行、分析师都准备看戏下赌注。
网友调侃,一份辞职信丢出来,后面可能连着哥谭蝙蝠侠的新剧本。美国金融圈,“一人入席,满盘皆活”,这剧情牌面极大。
说到底,特朗普本来就不信美联储那套“慢功夫”,政策接盘新班底挤进来,很可能在特朗普嘴里变成“百米冲刺”,他奔着降息去,别人尚且不敢冲的路,接下来真有可能直接“干到底”。市场习惯美联储拖拖拉拉,现在估计得学会追特朗普“突击战”。
这块席位,一颗棋子,多重悬念。对特朗普来说,是不是等了一场大风吹。对全球市场,是不是要接受不稳定的底色再加码。美联储是不是还会是过去那家美联储,不见得。美国金融剧,重头戏才刚刚揭幕。所以,美国经济未来这几年,怎么走,得看特朗普这一步怎么落子,世界目光全盯着这间办公室,谁能想到一封辞职信能推开这个大幕。特朗普,真的要开始自己定义美联储了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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