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31部队管活人叫原木,而这仅仅是冰山一角!
朋友,我问你个问题,要是有一天,你没了名字,没了身份,成了一个编号,甚至连人都不是,成了一块“木头”,你会是啥感觉?
你别觉得我这是在瞎掰,这事儿,就在咱们脚下这片土地上,真真切切地发生过。
在哈尔滨,有个地方叫“四方楼”,听着挺普通,可当年,那是个人间炼狱。这楼是侵华日军731部队的核心,搞细菌实验的地方。那楼的设计,绝了,从外面看,你压根想不到它中间还藏着两栋专门关押“实验品”的监狱。
被抓进去的人,来自五湖四海,有咱们的同胞,也有朝鲜人、苏联人。一进去,名字就作废了,取而代待的是一串冰冷的数字。他们管这些人叫“马路大”,日语里就是“原木”的意思。你琢磨琢磨,一群活生生的人,在他们眼里,跟木头桩子没啥两样,可以随便劈,随便砍。
他们到底拿这些“原木”干了什么?说出来都怕脏了你的耳朵。他们会把人绑在野外,测试不同距离的细菌炸弹威力;他们会把人的手脚冻得跟冰坨子一样,然后用开水浇上去,就为了观察肌肉怎么脱离骨头;更别提那些不打麻药的活体解剖了。731部队的头头石井四郎,就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,这个披着医学博士外衣的恶魔,双手沾满了数不清的鲜血。
一九四五年,小日本看大势已去,仓皇逃窜前,一把炸药把“四方楼”给炸了,妄想毁尸灭迹。可他们忘了,这片土地是有记忆的。后来咱们的考古人员,从废墟里挖出来上千件东西,烧杯、手术刀、注射器……每一件,都在无声地控诉那段历史。
看到这,你是不是觉得心里堵得慌?是不是觉得咱们的祖辈,就这么任人宰割?
那你就错了。
在那个最黑暗的年代,咱们的骨头,比任何时候都硬。
时间往前倒几年,一九三七年,山西,平型关。那时候的日军,狂到没边,叫嚣着三个月就能吞下整个中国。八路军115师的战士们,偏不信这个邪。
九月二十五号凌晨,大雨下得跟天漏了似的,战士们踩着泥泞,悄无声息地埋伏在了平型关的山沟里。天刚蒙蒙亮,小鬼子的运输队就大摇大摆地进了口袋。一声令下,枪声、手榴弹声响彻山谷。
有个连长叫曾贤生,外号“猛子”,人如其名,真就是个猛人。眼看敌人火力凶猛,他抄起一把大刀,带着二十多个弟兄就冲了下去,跟鬼子搅在了一起。那场面,就是刀刀见红的肉搏。
“猛子”一个人就砍翻了好几个鬼子,可肚子也被敌人的刺刀捅穿了,肠子都流了出来。换一般人,早就倒下了。可他没有,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,死死抱住一个鬼子,两个人一起从山坡上滚了下去。
战斗结束后,战友们在他口袋里找到了一张被血浸透的纸条,上面写着:“血战平型关,誓叫鬼子有来无还!”
这一仗,咱们虽然也牺牲了六百多号人,但硬是啃掉了日军一千多人,把他们不可战胜的神话,给彻底砸了个稀巴烂。这一仗的意义,远不止一场战斗的胜利,它告诉了全中国人,也告诉了全世界:中国人,是打不垮的!
说真的,一场卫国战争,光靠军队在前面拼命是不够的。真正让侵略者陷入泥潭的,是咱们千千万万的老百姓。
内蒙古的大青山,地势险要,是咱们八路军的根据地。一九四二年,根据地里来了不少伤员,其中一些战士喉咙受了伤,咽不下大块的粮食,急需一个石磨来磨面。
这活儿,听着简单,可当时根据地被敌人死死封锁,别说运个石磨,就是送一袋米都难如登天。
有个叫白生宝的当地村民,二话不说把任务接了过来。那石磨,上下两扇,加起来三百多斤重。白生宝硬是靠着自己的后背,一趟一趟地往山里背。二十多公里的山路,全是悬崖峭壁,他躲着敌人的搜查,一步一步往上挪。
等他把两扇磨盘都背到供给处,人们才发现,他的后背早被磨盘磨得血肉模糊,鲜血甚至把石磨的一面都染红了。
有人心疼地问他疼不疼,这个朴实的汉子咧嘴一笑,说:“这点伤算个啥?跟战士们比,差远了!”
后来,这盘染着血的石磨,就成了大青山军民鱼水情的见证。
其实,类似的故事,在整个华北敌后战场数不胜数。咱们的老百姓,用挖地道、送情报、抬担架这些最朴素的方式,构建了一张让敌人头疼不已的天罗地网。这就是所谓的“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”,你军队再厉害,陷入这片大海里,也得被活活耗死。
回望那十四年,咱们付出的代价太大了。三千五百万同胞的伤亡,不是一个冰冷的数字,那是三千五百万个破碎的家庭,是无数个像曾贤生、白生宝一样鲜活的生命。
说这些,不是为了煽动仇恨,没那个必要。记住历史,是为了让我们明白,今天咱们能安安稳稳地坐在这里喝茶聊天,是靠着祖辈们拿命换来的。更是为了提醒我们自己,落后就要挨打,这个道理,永远不会过时。只有自己真正强大了,才没人敢再把我们当“原木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