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了快三年的仗，伤亡数字早就成了一串串冰冷的符号，大家似乎都麻木了。可最近，一个叫斯图普尼科夫的俄国军官，用他亲口承认的背叛，把战争最血腥、最丑陋的那一面，又给活生生地撕开了。
这家伙不是在战场上被俘虏，也不是因为怂了当逃兵。他在整整七个月里，干了一件让所有军人后背发凉的事：把自己兄弟们的坐标，一个接一个，系统地发给了对面的乌克兰军队。然后，他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，精准的炮火从天而降，把他的战友们炸成一片焦土。
这事儿是怎么爆出来的？他自己录了个视频采访，发到了社交媒体上。视频里的他，平静得让人害怕，一五一十地交代了自己怎么从一个“爱国军官”，变成一个冷酷无情的“内鬼”。他说，这场精心策划的背叛，从2023年11月就开始了。
身边人，催命符
那时候，他还是俄军第36师的军官，在前线待着。利用职务方便，他偷偷摸摸地联系上了乌克兰的情报部门。他给出去的东西，招招致命：部队在哪儿集结、指挥所在哪个犄角旮旯、后勤补给线怎么走，甚至部队下一步要往哪儿挪，这些要命的数据，他源源不断地往外送。
乌克兰那边简直是捡到了宝。他们手里的“海马斯”火箭炮，出了名地打得准、打得远，最缺的就是这种实时又精确的情报。好了，一场长达七个月的“定点清除”就这么开始了。斯图普尼科夫在视频里自己都说，他那段时间几乎是24小时在线，随时给乌军更新数据。
他的出卖，换来的是毁灭性的打击。俄罗斯媒体爆料，有一次在沃诺瓦哈地区，乌军就靠着他给的坐标，一炮干掉了60多个俄国士兵。这可不是个例，在七个月里，这种事儿就没断过。
俄国那边初步算了算，因为斯图普尼科夫这个内鬼而死的士兵，加起来超过了200人。这200多条命，不是数字啊，那都是他的战友，是曾经跟他一起训练、在一个锅里吃饭的兄弟。更狠的是，里面甚至有他的好朋友，也在一次他亲手引导的炮击中，灰飞烟灭。
撕下伪装，彻底反水
最讽刺的是，在长达七个月的时间里，俄军高层竟然一点都没察觉。他们就是觉得纳闷，为啥自己这边一些关键位置老是被炸，跟长了眼睛似的。等到2024年8月斯图普尼科夫突然不见了，军方第一反应还是：这哥们是不是牺牲了或者失踪了？谁能想到，死神就藏在他们身边。
他自己觉得时机成熟了，就联系了乌克兰特工，在对方的安排下，顺顺当当地跑到了乌克兰。他可没想着隐姓埋名过日子，反而高调加入了那个专门由俄罗斯人组成的“俄罗斯志愿军团”，这下是彻底站到了自己祖国的对立面。
回想2022年战争刚开始那会儿，斯图普尼科夫还像个标准的俄罗斯愤青呢。他也在社交媒体上发俄军训练的视频，配上热血沸腾的文字，跟西方世界叫板。谁能想到，才一年多，他就变得这么决绝，下手这么狠。
他这个公开的“自白”视频，一下子就把俄罗斯的舆论给点炸了。今年9月23号，俄罗斯联邦安全局（FSB）正式给他定了叛国罪，上了联邦通缉名单。可那又怎么样呢？他人现在在乌克兰，安全得很。
一人叛逃，全家跑路
这事儿很快就烧到了他家里人身上。他的老婆、老妈和妹妹，本来都住在鄂木斯克。他叛逃之后，这一家人立马以“度假”的名义，先飞到土耳其，然后转了几道手，也进了乌克兰。据说，现在已经跟着亲戚在德国安顿下来了。
他们在鄂木斯克的房子被急匆匆地租了出去。新来的租客住进来，一打听房东是谁，直接傻眼了，没想到自己竟然租了全国头号叛徒的房子。俄罗斯一些社会团体甚至喊话，要求调查斯图普尼科夫家的财产，怀疑他们是不是用租金在资助乌克兰。
斯图普尼科夫的例子虽然极端，但也不是独一份。它揭开了一个很残酷的现实：俄罗斯和乌克兰这俩国家，历史和血缘上牵扯得太深了，“忠诚”这个词，在这场战争里变得异常复杂，甚至有点可笑。
就说现在乌克兰军队的总司令西尔斯基，他本人就是出生在俄罗斯的，还是从莫斯科的军事院校毕业的。战争打起来后，他家里人还都留在俄罗斯，据说他还偷偷给父母寄钱治病。这种身份上的撕裂，在两边的军队里，其实到处都是。
忠诚，值几个钱？
早在2023年，就有个叫库兹米诺夫的俄罗斯飞行员，开着直升机叛逃到了乌克兰。不过他的下场要惨得多，没过多久就在西班牙被人给暗杀了，大家都猜是俄罗斯特工干的。库兹米诺夫的死，也给斯图普尼科夫的未来，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阴影。
当然，俄罗斯军队内部的问题，也给这种事儿的发生提供了土壤。战争拖得太久，部队里士气低落，纪律也松了。很多被动员来的士兵，本来就不想打仗，在前线待遇又差，压力山大。像斯图普尼科夫这种能接触到敏感信息的技术岗位，脑子一旦动了歪心思，造成的破坏简直是灾难性的。
笔者以为
战争打到现在，快三年了。俄罗斯是占了乌克兰一些地方，但也付出了超过50万士兵伤亡的惨重代价。乌克兰呢，靠着西方的援助硬撑着，可国家经济也快垮了，人口也急剧减少。
斯图普尼科夫的背叛，在俄罗斯人眼里，是十恶不赦的罪行，他就是个“败类”、“屠夫”。但在乌克兰那边，他却被塑造成一个“有良知”的英雄，一个选择了“正义”的榜样。同样一件事，在敌对的双方嘴里，变成了完全相反的样子，这本身就是战争最大的荒诞。
说到底，这个故事里，没有赢家。那200多个死去的士兵，成了背叛的祭品。斯图普尼科夫和他的一家，从此要背着叛国的骂名，活在无尽的逃亡和恐惧里。而这场战争，依旧看不到头。
现在，俄罗斯军队已经开始加强内部的反间谍工作，严查士兵的手机电脑，想把漏洞堵上。可是在这么长、这么乱的战线上，谁又能保证，不会有下一个斯图普尼科夫冒出来呢？战争扭曲人性，当战友不再是袍泽，而是一串可以随时被出卖的坐标时，这场悲剧就已经注定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