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说现在的人老爱问:“到底什么叫美人?”有说眼睛大、有说鼻梁挺,反正各有各的斗法。可你要我说啊,要是美得只靠轮廓,那不还是黄纸糊个灯笼,点了光就散。美从来不是一张照片里的像素,也不是朋友圈里修出来的滤镜。
小时候我奶奶告诉我:“到底啥叫美?你饿的时候,能分你饭的人,那才叫美。”这话我小时候觉得土得掉渣,现在想想,却有点道理。美人的标准,不该只是赏心悦目,更要耐得住生活的折腾——能从锦衣玉食里走出来,还能从油锅豆浆里活得体面,这才是狠角色。
像任芷芳,她到底有多美?说一句“肤如凝脂,气质优雅”,这不过是浪漫派诗人的基本装备。美艳不可方物,听着跟江湖传说一样,可她的人生经历,比小说还离谱。
俗话说的好吗,人生的剧本,最怕写得太顺——不然观众都打瞌睡。任芷芳,不仅是老上海的头牌“美人”,还是那种生下来锦衣玉食、宠爱加身的,标准的天选之女。家世顶配,教育顶配,婚礼都能上头版,听起来像极了现在人梦寐以求的“人生赢家”。
可生活喜欢开玩笑:突然有一天,一夜之间家产输了个精光,盛家的弄堂全让赌博败了个底朝天。这不仅是电视剧的桥段,任芷芳却硬生生遇上了。你说要是咱遇上,估计得先开个朋友圈,哀悼一下自己的运气,然后跺跺脚骂一遍“天要灭我”。可是任芷芳没软,跟丈夫一商量:不如把剩下的全部捐了,“留个干净名字”。其实老豪门最后都未必留得下财产,但能留得下“体面”,这就不容易了。
但捐了家当,生活就能安详了?想多了。盛毓邮去东南亚试水,结果被人骗了个干净,日本再搬一摊照旧赔。你要是我,就该纳闷了:堂堂上海滩的美人,真就甘心去炸油条?这一幕搁现在绝对会刷爆热搜,想想热门博主体验“上辈子的贫苦美人日常”,网友都得感动得飞起。
可任芷芳就是干了。她拿了一点嫁妆,卖了首饰,买了锅和小桌子,在东京大街上卖起了油条豆浆。不是去野餐、不是去体验生活,而是真正为了过日子。这一锅油一把豆浆,煮出的不是早餐,是在异乡的倔强。
她做事那股劲头,一点也没因为摊位变小而缩水。每天收摊三遍热水刷锅,孩子衣服必须干净,收钱都用信封包着——这份“讲究”,早就不是富贵病,倒更像命里带的自律。你说现在有多少人,住了几十年房子,也很难做到屋里一点碎屑都不留?这不是穷讲究,是骨子里的气质,是生活砸得再狠都没把她打碎的底色。
油条生意越做越火,开出了“新亚饭店”。上海菜做到了东京,留学生慕名而来。更妙的是,任芷芳店里专为中国留学生设规矩:洗碗让日本人来,中国学生只做轻松活儿,还优先录用、加高工资。为啥,要体面。她可能吃过“失去脸面”的苦,所以宁可饭店多掏点钱,也要让远离故土的年轻人保住骄傲。
还有那个京剧票友会,在异国吃饭唱戏,那是骨子里带出来的“家国情怀”。这不是高喊口号,不是转发朋友圈,而是用行动撑起一方小天地:饭,是填肚子;戏,是留根。他们用油锅和戏台,守住了上海味道,也守住了自己的气场。
你说“美艳不可方物”,这话放在任芷芳身上,未免太单薄。真要数,她见过的好日子比我们见过的段子还多,摔过的坑也没少。可她从不捶胸顿足、也不“佛系躺平”。她能把锦衣玉食的气质,延续到街边小摊,还能把上海的规矩,带到东京异国。她的美,不只体现在后来的黑白照片里,更多藏在一个又一个细节里:掉入谷底不流俗,不因环境而糟蹋自己,哪怕是油锅旁,也干净明朗;哪怕是在逆境,也自持优雅。
讲真,我们常说“时代美人”,总爱讨论皮肤、气质、身段,却很少琢磨“起落之时,人如何把持得住”。任芷芳就是那种不被时代消费、不被命运裹挟的人。她没写诗,也没参选任何什么榜单,但她活出了许多人不敢想的气场:
美,不是装饰品,是能在最泥泞的地方也洒落一缕光。
反过来说,现在我们这一代人,究竟有多少能把“体面”坚持到底?会不会遇到风浪不顺就开始怀念从前,不久就变得粗俗,甚至自我放弃了仪式感?是不是太在意外貌、气质这些可见的东西,而忽略了真正耐看的,是“不被环境蹂躏的骨头”?
说到底,“上海滩第一美人任芷芳有多美?”若只是皮肤白、气质优雅、容貌倾城,那美,也不过是一阵风。真正让她成了饭店墙上的那张照片、成为别人多年挂念和记忆的,其实是那种生活饿不死、难不倒、气场还硬撑得住的精神。这种美,你说贵不贵?
想来,现在美人的标准,早该来一次颠覆了。你觉得呢?你身边有没有那种不靠颜值、但“气场能砸锅”的狠角色?还是说我们太经不起生活的风浪,遇到难处就只剩下“调侃自黑”了?
任芷芳的美,谁能复刻?还是时代变了,我们对美人的定义也缩水了?你要是有答案,别光说在心里,评论区聊聊呗——毕竟,每个人心里的“最美”,恐怕都是不一样的油条豆浆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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